“你今天还去过？不能说？我知道，我不会去查这个网站，我又不想死。”
当对方用冷漠的语气说这个隐秘如果暴露，他会当夜横死住所，陈军冷静选择了放弃，又说了两句，道谢后挂掉电话。
他扶额，不详预感更强了，过了一会，他拿起电话，刚想联系杨东，却骤然想起刚刚谢老大介于往日一点交情给的提醒。
“陈军，知道为什么同样有钱，杨家那些人拿不到的账户权限，我们这些人却有吗？”
陈军看着手机，又看看神秘网站页面上的猩红一片。
他想，大概是因为在这个高权限群体看来，杨家人并不算强大跟危险。
金钱是敲门砖，可过不了门槛。
那么，这个西城九门海鲜市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？
这个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，总有一个灰色地带，它无意与整个世界作对，只是一些与众不同的人存在的小空间。
那些强大的，跟常人不同的一些人。
人间跟炼狱的第三度空间。
听起来很牛逼，却有一个超级土的名字，不过这个暂且不提，这个网站的存在意义也并非隐瞒在政府之外，事实上，政府知道，毕竟政府里面的牛逼人物更多。
政府并在一定程度上允许它的存在——有些光明世界不能做的事情，它会帮忙做。
所以才有谢老大这些正黑两道通吃的可怕人物。
也是因为接触到这个世界，陈军才对杨家有些许保留，可他也想到那一看就牛逼哄哄自带不善气质的郑禹。
对方是否也是这个圈子的人？
那王九呢？
可那女人看着实在知性温软，毫无半点跟这个网站接洽的痕迹，可她的确去了那个海鲜市场，是偶然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