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覃飞看着前面两人交叠的背影,心底那抹酸涩越织越浓,最后只能自嘲的笑了笑。
他何时变得如此心胸狭窄了?
况且他与秦央的关系……
孟覃飞思绪纷飞,忘记了手里还搀着个醉酒的人,脚步不由自主快了起来。
曾芸头虽然晕,但理智还在。
步伐跟不上,就用力扯了孟覃飞一下。
然后在他耳边低低的笑:“你,这是吃醋了?”
孟覃飞身体一顿。
还没来得及否认,曾芸已经朝他摆手,“是你的抢不走,不是你的勉强不来。”
……
翌日一早。
秦央是被噩梦惊醒的。
她梦到自己再一次被江裕侵犯了,地点还是电梯。
“啊!”
猛地从床上坐起,视野里是熟悉的环境这才让她松一口气。
宿醉后的结果就是头痛欲裂。
秦央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,瞥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,刚好七点整。
还好,上班还来得及。
在床上坐了片刻,正准备下床,就见曾芸从卫生间探出颗头来:“亲戚来了,有存货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