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央笑起来:“说什么风凉话,你可是阮氏的继承人,资产比我小小MT多了几十倍不止,你就是一辈子不想上班都没人敢说你。”
阮江西不说话了。
不是被秦央戳破现实无话可说,是有苦说不出!
她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继承人了……
眼看着已经快到上班点,秦央那尊大佛送不走,阮江西便只能给领导打了电话请假。
挂了电话,搓着手睨着秦央:“说吧!怎么了?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果然。
秦央犹豫着,缓缓地开了口:“昨天,我看见汪恬回来了。”
一听汪恬的名字,阮江西一双眼睛瞬时瞪得溜圆。
但片刻后,她又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你说谁?”
秦央重复:“汪恬。”
“草!”阮江西差点拍桌子,情绪和秦央的淡定形成鲜明对比,不知道的还以为汪恬是她的情敌呢!
秦央对阮江西的反应表示不解。
“你这么讨厌她?”
“废话!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