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吧？要不要我……”齐宁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喝多了。
“不用。”秦央摆手，朝齐宁眨眼，“你先回去吧，我洗把脸就来。”
齐宁还是不放心，“你真没事？”
“真没事。”
齐宁还想说点什么来着，却听见了程锐的声音。
那声音越来越近，男女卫生间只隔着一堵墙，程锐去了隔壁。
齐宁害怕和程锐单独相处，于是低声和秦央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。
秦央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，有些出神。
等会过神来，她捏了捏自己脸蛋。
脸上的妆花得差不多了。
她也懒得补妆，索性用餐巾纸直接擦掉。
卸了妆的肌肤看上去更自然通透。
尤其是喝了酒，脸颊上透着两圈粉红，像十八岁的少女，透着娇羞和稚嫩。
秦央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，过道里微风习习。
二月天已经不似寒冬那般冷，但夜晚风吹来还是让人忍不住打了寒颤。
她刚迈腿，身后传来熟悉的男音。
“秦央。”是陆景。
今晚陆景很低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