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他指的是大众女神。
他的女神依旧只是齐宁。
阮江西没理他，走到秦央身边蹲下。
伸手把她凌乱的头发撸到耳后，“秦央？”
只见她的脸通红，没有描过的眉毛有些乱，却依旧有型，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灰色淡影，翘挺的鼻梁上是一层细细的汗，红唇像颗饱满的殷桃。
五官在晕黄的灯下，柔和又精致。
喊了几声，人没动。
阮江西索性放弃了。
“哎，找人送我们回去。”她朝旁边的程锐喊。
三个人都喝了酒，自然都没法开车。
只见程锐往沙发上一靠，特大爷的开口：“马上来了！”
阮江西眸子闪了闪，忍住竖大拇指的冲动，但还是给予了口头表扬：“不错不错，给你九十分！”
程锐冷哼一声，用鼻孔出气：“谁稀罕你的九十分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……”这么不知道好歹呢？
阮江西话还没说完，包间门被人推开。
阮江西一扭头，看见江裕身着一身标配黑色西服站在了包间门口。
“表哥……”
江裕视线淡淡扫过包间。
最后目光锁定扒在桌上的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