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床前的凳子,坐下。
“冷吗?”他问。
江裕此时在西服外面加了件棕色大衣,大衣上似乎还带着一股凉气。
可他额头上是一层薄薄的汗。
他是刚从公司赶过来的。
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……
之前那通电话比较着急,想到江西还在这陪她,他便直接回公司了。
处理好事情,一看时间八点半,他以为江西早就走了,所以着急赶来……
“……”
病房里开了恒温空调,一点冷的感觉都没有。
秦央不想对着他,想翻身,可是好像不太成功。
“想翻身?”他看出她的意图。
秦央淡淡刮他一眼,废话!
你躺一天不翻身试试?
“要不我帮你?”
秦央却反问他:“这么晚了,你还来干嘛?”
……
十一月的南城,入了夜就特别凉。
可柏林却还是闷热的上午。
酒店总统套房内,樊竞把一沓照片和资料放到杜希文面前,恭敬道:“杜总,这些资料显示……黄友平可能不是唯一的肇事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