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锐没答。
能不想吗？
他做梦都想！
可是他不会强迫齐宁。
齐宁在程锐眼里是特殊的存在，和别的那些“一夜情”的妞儿可不一样！
苏辰逸却提醒他：“阿锐啊，齐小姐不是个简单的，你可别陷得太深。”
“我知道！”程锐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他当然知道齐宁不简单。
他也知道齐宁现在就是在利用他。
可他乐意啊。
乐意被她利用。
乐意被她当做垫脚石。
而且，只要她需要，他愿意给她当一辈子垫脚石。
苏辰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偏头对程锐说：“不出意外，今晚过后，他可能就认清自己了。”
程锐一脸奸笑，“难道说？”
“嗯哼！”
程锐勾上苏辰逸的肩膀，“可以啊！今晚的酒我请了！”
……
秦央睁开眼的时候，只觉得脑袋快裂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