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江裕眯着眼,“你说什么?”
程锐挺了挺身板,大有送死之意:“我说你活该!活该被汪恬抛弃!”
……
秦央回到客厅。
杜希文起身,“送我一程,不介意吧?”
“不再坐会儿?”秦央看着他。
“下次吧。”他手里拎着上午披在她身上的外套,白衬衣挽到手肘处,手腕上是一只机械手表,充满了男人的刚性。
秦央上楼套了件外套,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区。
“我的车还在帝国大厦,所以……”
“你不介意和我走走的话。”杜希文朝她伸来臂弯,动作绅士得……要人命。
秦央看着他的手臂,愣了几秒,终究没有伸出手。
她朝前走了两步,才回头看他,“我很好奇啊……”
杜希文弯着的手一路下滑,最后塞到裤兜里。
“好奇什么?”
“刚刚你们都说什么了?我怎么觉得怪怪的?”
“你猜?”杜希文迈腿越过她,留给她一个伟岸的背影。
秦央只停滞了两秒,跟上。
与他并肩而行;
在路灯下,柏油路上投下长长的两只始终保持着距离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