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。
整整一个下午，樊竞都在给秦央上课！
樊竞心里虽然有一百万个为什么和“whatfuck”，但面上还是一副好“老师”的样子，对秦央的问题也是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。
……
杜希文收到樊竞打来的电话时，他正在开会。
Real内部的领导班子会议，杜希文作为最年轻的COO，正在台上作发言。
西装口袋里手机震动起来时，他甚至都没有迟疑一秒，始终面含微笑、胜券在握般侃侃而谈。
杜希文优雅而自信的姿态，以及对业务的专业见解，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掌声。
在热烈的掌声中，他朝在座的二十余位董事微微鞠躬，然后走下发言台。
中途休息的空挡，杜希文来到阳台，这才掏出手机。
看到是樊竞的未接来电，他直接回拨过去。
此时的南城已经是下午六点。
樊竞下班刚到家。
接到Boss的回拨电话，他有些受宠若惊。
因为刚刚电话打过去没人接后，他便给Lily打了一个过去。
Lily告诉他，Boss在开会。
是个很重要的领导层会议。
所以他认定了，这个会议将会持续到柏林时间下午。
却没想到Boss这么快给他回电了。
“是有什么事吗？”杜希文在电话那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