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央在边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程锐走后，秦央才扯着齐宁胳膊，在她耳边低语：“你和程锐怎么回事？”
齐宁装傻：“没事啊。”
“……”
这天就这样被聊死了。
几个人陆续都出去拿食物了，只留下齐宁一人在包间里等着被人伺候。
虽然江裕是最后一个出去的，但最先回来的也是他。
他的餐盘里只有一块牛扒和一杯红酒。
齐宁看他在对面坐下，她端直了身姿，双手托腮朝他笑，“江总喜欢吃菲力？几分熟？”
“还好，只要不要太熟就好。”说着，江裕拾起刀叉，慢条斯理切了一块牛肉放嘴里细嚼慢咽起来。
齐宁嘟着嘴，笑得一脸娇媚。
见那几个人还没回来，齐宁索性和江裕八卦起来：“秦央和苏总真的在一起了？”
闻言，江裕切牛扒的动作一滞。
但很快已恢复如常，以至于齐宁根本没有发觉到那一瞬的停滞。
这样的八卦，以前的江裕绝对不会理会。
但此刻，他嘴角噙着笑，偏偏问了句：“她没和你说吗？”
齐宁耸肩，“说什么？”
江裕却笑了起来。
“齐小姐想知道……不妨去问问苏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