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素馨赶紧附和,“是啊是啊,我陪你睡。”
秦央却摇头。
“不用,我一会儿就好。”
“这……”
阮女士还想说什么,却被一旁的秦明山拉住,眼神示意:别说了。
“你真的没事?自己真的可以?”
阮女士连着问了几遍,秦央都说:“放心吧妈,我可以的。”
阮素馨:“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,我已经没事了,爸妈,你们也回去睡吧。”
夫妻俩一步三回头,终于离开了秦央的房间。
看着房门被关上,秦央抱着蜷曲的双腿,将脸埋在推荐,发现……心跳还是很快。
从徽城回来,连续三天了。
她每晚都做噩梦。
虽然每个梦都不一样,但惊醒她的方式却都一样——
被人扼住喉咙,疼痛到无法呼吸……
待情绪慢慢平复下来,头又开始疼了。
是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。
秦央拍着额头,把着整个脑袋塞到枕头底下。
后半夜,注定无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