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到办公室，秘书文珺就给他送来明天的行程单。
“江总，明天上午八点集团总部视频会议，董事长那边指定您参与。下午两点，东联的项目启动仪式，晚上七点，东联的商业晚宴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的江总，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文珺刚走两步，江裕又喊了她。
“等等……”
“江总，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，索性摆手，“没事了，出去吧。”
文珺刚关上门，又听见江裕说：“喊林凯过来下。”
“好的，江总。”
林凯一分钟后敲响了江裕办公室门。
“进来！”
“江总，您找我？”林凯最近一直加班，加得人都憔悴了。
江裕盯着他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，让林凯一阵胆战心惊。
难道他做错啥事儿了？
脑子里迅速反思起来。
大约一分钟过去，林凯确定自己最近都没出过错，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就在他冥思苦想猜测老板是不是更年期提前是，江裕突然问他：“你女朋友最近好吗？”
？
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