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那就是:你我问,我问谁去?
自动忽略秦央那带着鄙视的眼神,阮江西清了清嗓子,浑身散发着包公断案的气魄,时刻准备她的表演。
当然,她是白包公。
“你说这汪家小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?订婚宴又不是结婚典礼,就算突然觉得不爱了,以后还能悔婚的呀。今天那个场面,也好歹顾忌一下两家的颜面嘛!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,汪大小姐这一跑啊,泡汤的可不是简单一场订婚宴而已咯!”
话虽这么说,但其实在阮江西的心里,她还挺佩服汪恬的。
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不必为了什么深明大义委屈自己。
尤其是身处豪门,你若顾忌太多,只怕到最后连自己都丢了……
阮江西说了一堆自认为高瞻远瞩的言论,感觉快把自己都说睡着了。
“哈啊……”情不自禁打了个哈欠。
转眼,却见秦央异常安静的望着她,始终一言不发。
甚至眼里还带了抹温柔……
呃。
突然好困啊。
但是一定要挺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