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抿嘴讪讪地笑了笑,善哉善哉,他居然没揪着脖颈把我扔出去。
宸王敲着扇子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:“我也觉得不错!”
“殿下!”那带刀侍卫明显一副痛心之态,却被他四两拨千斤般地抬手打住话头。
“纽扣的扣,这寓意妙得很!”宸王
我预备更正他的,那个“非也”的非字都已经蹦出了嘴,但看宸王一副高兴模样,我此刻再去多上一嘴恐怕不大厚道,遂也跟着改口亮声附和:“非常好,非常好!
扣子就扣子吧,能让我被狗啃了的记性记住就好。
一台戏,几经波折总算是看完了,我和小扣子坐在马车往驿馆走,日落西山,马车里干燥闷热。
与其架着排场在车里受苦,我倒是更宁愿直接暴露在的夕阳之下,看得出小扣子已经很努力地在摇扇打风了。
那风跟本就同马车里一个温度,我甚至怀疑自己马上就要被炼化了,即便如此也要正襟危坐,保持微笑的忍着。
反正我是忍不住了。
偷偷掐个指诀,以心意催动,霎时两股凉风旋起,从马车的小窗灌入其中,春风拂面也不过如此。
车内逐渐凉快了下来,小扣子摇扇的手也终于缓了缓:“小白,今天的戏你觉得如何?”
我正抬手拭汗,他又贴心地递出了张锦帕,我要是记得没错,他给我擦嘴的锦帕也是这张吧,也没瞧见他扔掉啊?
我干干一笑,又顺着将他的手推了回去: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他眼睛往旁侧一撇,斟酌道:“假话。”
我一本正经:“不好看!”
他揉了揉鼻尖,轻笑出声:“那我再听听真话吧!”
我再次言简意赅:“真不好看!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