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同时间,那一大一小缩进桌下的速度简直难分伯仲。
我都还没将那把剑看清楚,夜浔就将它从手中化了去:“弄完了?”
我扯了扯链子,示意这屋子就这俩鬼,又探头看了看他身后:“那个怪物没抓到吗?”
他眸光一沉,面色严肃地摇了摇头。
“唉,其实这......”我刚想开口安慰便被他打断。
“我把它杀了!”
“......”
那你直说不好吗?明明想变着法儿的嘚瑟,还做出一副‘其实我也不是很想赢的’样子。
这厢我正为他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恶劣行径深以为耻,那厢的夜浔却已凌厉地将缩在桌下的一大一小打量了个透。
张嘴便一副自然而然的问话口气:“可问出点了什么?”
“啊?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他转而又将那凌厉的目光投到我身上,看得我一阵不自在。
手上用力,直接将那一大一小从桌底拽了出来:“你杀的那怪物,不过是看中了这家氲绕不散的阴气,趁机鸠占鹊巢罢了!”
“啧,也怪这家伙倒霉,为了考个功名不惜触犯阴律养小鬼。”
夜浔顺着我眼神往那书生鬼看去,此刻它正哆哆嗦嗦的匍匐在地,嘴里念叨着:“读书而已,改运不能算业障,读书人的事情,不能算......”
夜浔眼风往旁侧卧房的床下一扫,冷声道:“你的妻子被你埋在床底下吧?”
书生鬼一滞,抬起那张五官扭曲的脸,疯魔地冷笑道:“不是我,是她,是她不让我读书,我就打了她,这个贱人就想跑,还要带着我儿子一起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