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是在白老先生的宴会上，第二次就是刚才。”
秦淮风坐在沙发上，面色沉寒，显然他很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，或者是无法随心所欲掌控自己心情的感觉。
“每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，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应？”
“感应？”秦淮风看着江扶摇，“什么感应？”
“比如气味，比如喝了什么加了料的酒水，或者是宴会中的餐食有问题。”
江扶摇的分析，秦淮风也在听。
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无法考证，因为那一次吃了东西，也喝了酒水，也的确有一种香味让他蹙了眉。
但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所以现在可以排除的就是，他不可能被催眠了。
这一次却是可以考证的。
“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，你说的原因我都做了，也都有体验过。但是这一次我饭是在家里面吃的。
我们刚刚去了暗室，那里很封闭，不可能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在。
再者我们在去的路上和回来的路上什么饮料都没有喝。我们只带着一瓶纯净水。
如此，你说的餐食和酒水排除，那就是气味了。”
“气味？”江扶摇皱眉，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林舒雅坐在沙发上优雅喝茶的身影，她就隐隐觉得奇怪。
她的身上带着淡淡茶花香，又像是荼蘼的芬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