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小姐……您今天下午想吃什么啊？有一家奶酪很好吃，您要尝尝嘛？”
“好的，麻烦了啊，张秘书。”
“夏小姐客气了，您喜欢吃啊，季总就开心了，季总开心了，我们啊……就日子好过了，今天一上午，季总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呢。”
张秘书不敢大声说，只敢偷偷地跟着夏小宠说。
夏小宠闻言凤眸暗了几分……
嗯……
季扬发火了啊。
多半是因为自己要去援非的事儿。
夏小宠真的不敢想象自己先斩后奏的话，季扬会发出怎么样的大火。
“嗯嗯，我知道了……”
张秘书忍不住小声的继续询问道：“夏小姐，那您和季总吵架了嘛？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嗯嗯，那就好，季总一般情绪都很好呢，除了您……我们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呢。”
“嗯嗯……”
夏小宠神色闪过一抹错杂。
好吧，问题都在自己身上了。
……
一整个下午，季扬专心工作，夏小宠则是继续查阅援非的注意事项。
的确……季扬的担心并不多余，多年来，在外的工作人员疾病等等的情况并不容乐观，不仅如此，还有一些战乱。
总之……并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