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锤怒不可遏:“血子高你个魂淡,就那样干巴巴地看人家欺负我的女人?就不知道伸手剁手伸脚砍脚吗?”
血子高笑嘻嘻地探出头,说了句“没敢看”又缩了回去,跟那个啥的头一样。
“哎呀,主子您想到哪儿去了?”金弄玉气得一跺脚,“我跟四王子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。只不过因为他说起了家乡的惨状,我才哭了。”
家乡的惨状?
金弄玉的家乡能有多惨?
他们几伙人正为了争夺皇帝的宝座打得热火朝天,你来我往,各有胜负,很热闹的好不好?
就算血流得稍微多了一点点,死的人也稍微多了几个,那也跟你金弄玉没什么关系吧?
你自己不都说了嘛,说什么家里的人都被辽人杀光了,你是被四王子救了的,然后养大了送给赵佶,算是两国友好互送的礼物。
家里一个亲人都没了,你哭得哪门子的丧?
哦,我知道了!
你一定是想着你的姘头要走了,今后再也见不到了,就哭哭啼啼、叽叽歪歪,来个“无为在歧路,儿女共沾巾”。
“侯爷,您引用的诗句不太准确,这两句的意思是不让哭……”血子仇好心地提醒一下。
“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,关你屁事?我这暴脾气!”
赵大锤气得团团转,就想找个出气的地方。
尽管金弄玉不会在身体上出轨,但思想上出轨也不行啊?想象一下,当金弄玉抱着自己的时候,满脑子都在幻想着和金兀术XXOO,咱成了啥?
那货暂时还不能杀,但坚决不能让他好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