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碎回答得也很不客气:“你又是从哪儿来的,敢质疑金乌神吗?”
百灵夫人见弟弟还不放过金乌神使,赶紧来深怀歉意向祁北道:“抱歉了,挚儿年幼不懂事。请金乌神使不要责怪。”
“呃……没事,没事。”
祁北眨了眨眼睛,老天再一次显灵了吗?她可又在主动跟自己温柔地说话,还一副十分敬仰的表情呢。
这傻孩子忽然有个很自虐的想法:如果百灵夫人主动为自己开脱说好话,他到不介意秦挚欺压到自己头上,秦挚骂的越多,她大概维护自己就会越多。这个念头一出来,祁北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。
他拉拉皱褶很深的衣服,慌慌张张地搓着手,又赶紧把手背在身后,免得她看到自己指甲里的泥垢,作为一个粗汉子,祁北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细心,大概只是为了在她面前尽量体面一些吧。
挚儿当然看他超级不顺眼了,谁叫这家伙的眼睛都快长到姐姐身上去了?
“哼,谁晓得醉仙楼里是不是你们合起伙儿来耍把戏呢?金乌神,从来没听说过,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。姐,别被骗了。”
“挚儿,不准胡闹。”
正是因为有了主动挨虐以换取美人青睐的想法,祁北居然也为恶意满满的秦挚说话了:“没事,没事,我不在意的。”
果然奏效。寥寥数语,百灵夫人看他的目光更加充满了感激和敬佩,也更加不满弟弟的失礼。祁北承受着秦挚泼下来的****,可心里别提多开心了。
明眼的小碎早看出来祁北习惯性地以退为进,终究还是直不起腰来,便在心里想着堵上这口气也要让云驹找回挺胸抬头的自信。
“喂喂,”他小声跟祁北说,“这个秦挚没少为难你,对不对?别着急,看我怎么收拾他。”
“没事啦你放心。”祁北还本着老好人心态,很好心地劝他平息怒火,“你别欺负他,好歹是百灵夫人的弟弟。”
小碎取笑:“怎么,怕小舅子跟你杠上?”
“小舅、舅舅舅……你你你、你个鸡毛掸子别瞎说……”
“喂,警告你啊,不准叫我鸡毛掸子了。不然我不帮你追百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