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来得正好，我有话要说。”
叶寒时挣扎稍顿，冷眸带着疑惑朝她看来。
季暖向前跨一步，来到他身边，和他一起面向三人：
”我要你、还有你，向小哥哥道歉！“
话一出口，在场的人脸色皆变。
娄子轩笑容僵硬：“暖暖，你开玩笑吧？让我向他道歉？”
“没开玩笑，你道不道歉？”
季暖冷着一张冰雪似的小脸，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娄子轩被她凶巴巴的态度吓了一跳，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，道歉！”
季暖清凌凌的眼眸直直望着他，娄子轩忽然清晰地意识到，季暖不是开玩笑，如果他拒绝了，这或许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说话。
他喉咙紧了紧，有些涩的声音从唇中吐出：
“对、对不起。我不该乱说话的，”
他说完看向季暖：“这样可以了吗？”
季暖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，手却被人轻轻扯了一下，她才不情不愿地开口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