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条身上因果纠缠,引发一切的白质黑章蛇吗?
那个被自己杀掉的道人现在如何了?可是已经转世重新为人?
那个傻乎乎的呆愣少年如何了?
“法师,吃干粮吗?”
陈云樵的声音传过来,打断了随缘的思考。
随缘多数时候还是会遵循过午不食的习惯,但偶尔也会在陈云樵吃饭的时候跟着吃些,因此,才有陈云樵这么一问。
“不用了。你吃吧。”
随缘摇了摇头,拒绝道。
陈云樵拿着饼子走到一边,就着水囊三五口把饼子吃掉,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水后,又抓起一个吃了起来。
这一路上花销基本都是陈云樵在负责。别看陈云樵妻子春琴拿了白龙的钱,就以为陈云樵家里很穷,实际上陈云樵祖上三代都是金吾卫统领,在长安城拥有那么大一座宅子,不可能穷。
他不仅不穷,还十分富有,拿那一箱子钱,只是人的正常反应。
白捡的,当然要。
陈云樵吃完,倒了些水在布巾上,擦了擦嘴巴跟双手,又擦了擦胡须,然后满意地把水囊跟干粮收拾起来,坐在火堆旁盯着火堆发呆,心里开始默念经文。
“法师。”
过了一会儿,陈云樵转过头来看向随缘。
“嗯?”
“南无苏卢多波那喃下一句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