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……”
“师父……”
哦,还有这份墨迹的功力,跟三藏系统不分伯仲。
随缘被三藏吵的头疼,初时还给他一一解答,后来索性不理他,让他自说自话。
得不到师父的解惑,也丝毫没有令三藏的兴致有所减弱,如果不是想起早上在公交站的事儿,他又要跑过去问人家怎么回事儿了。
好不容易到了晚上,三藏说了一路也累了,终于闭嘴了。
做完晚课后,往床上一躺,很快就睡着了。
随缘师徒二人临近黄昏来到黄河边的小渔村,在村里的一户廖姓老人家里落脚。
老人家里只有老人与他的两个外孙,据老人说,他女儿在城里打工,每周回来一次。
提到女儿,老人就开始唉声叹气,他跟随缘念叨着,女儿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以前找了个好老公,不知道珍惜。按照老人的说法是,他那女婿看上去不像是个花心的人,到家里来一向老实巴交的,但女儿告诉他,老公出轨,两人离婚了。
“我那好女婿也确实许久没有上门来过了,”
老人这么说着,又是叹气。
说完自己家里,老人又开始说村子里。
这几年也不知怎么了,村子里的年轻人都不怎么孝顺,对待自己的父母,动辄打骂。今年才开春,村子里就埋了三个了。
老人家絮絮叨叨地又是感叹又是摇头,讲了许多。
屋外,两个小孩儿又开始闹腾起来。老人歉意地冲着随缘笑了笑,起身去哄外孙去了。
老人家去哄一双外孙睡觉去了,随缘收拾了一下,关灯躺在床上。听着另一边隐约传来的说话声,有些纠结。
宿在渔村,首先这就不是随缘的选择。
更何况这还是个世代打渔的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