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辆车正是关河的。
关河拉着他不让他走,也不要他赔偿,非要等交警来进行事故鉴定,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。
拉拉扯扯等交警赶到,出具了事故鉴定书后,陈建这才得以离开,结果就是只能目送飞机飞上蓝天。
没签成单子,陈建履行了诺言辞职离开。他的妻子也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。一双儿女因他暂无经济来源,也被判给了妻子。妻子直接带着儿女消失在了封市。
紧接着,等不到手术钱的老父为了不拖累儿子,悄悄拔了医院的设备电源,安详的死在了病床上。
葬完老父,陈建一直没有找到工作,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了参加酒会的关河,心中的仇恨喷涌而出,也就有了今天的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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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缘重新闭上了眼睛,缓解了一下眩晕感后,重新坐了起来。
此时关河已经跟陈建对峙了好一会儿,言谈间关河也已经认出了陈建正是那天急吼吼蹭了她车的人。
但她并不知道,那天她的纠缠不休对陈建来说有多么致命。
“你就是那天在机场的那个……”
关河不提还好,一提这茬,陈建的情绪更加激动了。
“都是你!都是你害的!!!!”
陈建神色狰狞地喊着。脸上青筋暴突。
“跪下!”
关河一愣。
“我叫你跪下!快!快点儿给我跪下!”
“好,好,你别冲动。你不要激动。”
关河见陈建捏着开关的手又开始抖了,连忙安抚着,缓缓跪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