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事后被发现,他不承认就好了。
合法夫夫间的偷,怎么能叫偷!
越想越可行,姜宥一不做二不休,轻手轻脚地拧开了裴明霄卧室门把手。
第一次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,即使明知主人不在,他也仍忍不住有些心虚。
裴明霄的卧室和姜宥格局相同,进去之后先是小客厅,左边是卫生间、衣帽间,右边则是寝房和书房。
整间屋子很干净,散发着干燥的木质香气,让姜宥联想到了秋天的白桦林,萧条,但每一颗树都站的笔挺。
又或是佛堂,香火气宁静悠远,僧人穿着洁白的僧袍诵经,偏生长了一张极其英俊、本该堕红尘的脸。
“呵。”姜宥冷笑。
渣渣霄人不怎么样,品味倒挺好。
姜宥揉揉鼻子,将视线投向衣帽间——客厅里没有,背心八成在那里。
他又蹑手蹑脚地潜进衣帽间,差点被表架上一串表晃瞎。可惜的是,这人衣帽间里全是正装,连日常鞋服都很少,更甭提自己那棉布小背心了。
那么嫌疑最大的只剩下一个地方——卫生间。
以渣渣霄洁癖的严重程度,绝不允许别人东西进自己寝房。
马上要拿到目标物品,姜宥带着激动的心,颤抖的手,迫不及待地拉开卫生间拉门——
差点撞上一堵肉墙!
裴明霄双手抱臂,靠着门框,表情一如既往淡漠。
姜宥尴尬的恨不得钻进马桶被水冲走,假笑着打招呼:“......啊,你上卫生间呢,好巧啊!”
裴明霄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