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谈……谈崩了,是什么意思?”牛大山一脸阴沉的问。
刘鹏抬眼看向牛书记,出声道:“在乡长的授意下,养殖户有意自己成立销售公司,彻底断绝和水产公司之间的联系。”
“什么,这……这……”
牛大山震惊不已,一连说了两个这字,硬是没说出下文来。
水产公司起的是桥梁和中介的作用,养殖户如果和公司断绝联系的话,那可就彻底玩完了。
“那混蛋知道这消息吗?”牛大山怒声发问。
刘鹏不敢怠慢,出声说:“我在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了经义,他一下子想不到好的对策,正在犯愁呢!”
“对策个屁,这时候不立即降低服务费,等什么?”牛大山怒声道,“你给他打电话,让他立即滚过来!”
牛大山气愤到了极点,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。
“书记,姓何的正在和张、董二人商量这事呢,你这会让经义过来,不太合适吧?”刘鹏出言提醒。
牛大山和牛经义虽是父子,但这儿是乡党委政.府,不适合谈私事。
“没错,你让他立即滚回家去,气死老子了!”牛大山怒声喝骂。
刘鹏不敢怠慢,拿起电话拨通了牛经义的手机,将牛书记的意思明确的转达给他。
“刘哥,你迫不及待将这事告诉老爷子干什么?”牛经义出声埋怨道,“这下我又得挨骂了!”
“老弟,这不单单是你个人的事,对于乡里来说,也是一件大事,我有责任和义务及时向书记汇报。”
“算了,别说这些没用的了,我这就回去!”牛经义一连星星的挂断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