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经义冷哼一声,不再出声了。
“既然你们双方的态度都非常坚决,没有任何调解的余地,这事到此为止。”何志远沉声道,“下面,我不管你们怎么搞,但切记千万不要触犯法律,否则,我一定让派出所出手拿人。”
何志远说到这儿,停下话头,抬眼看向派出所长黄东升:“黄所长,没问题吧?”
黄东升不是傻子,他看出何志远对他很有几分不满,不敢怠慢,连忙说没问题。
“下面,我们商讨另一件事。”何志远沉声道,“牛总,老钱头的事怎么说?”
“乡长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!”牛经义故作不解道。
何志远嘴角露出几分不屑的笑意,沉声说:“牛总,老钱头是水产公司的保安打伤的,医药费、误工费什么的,你不出,谁出?”
老钱头伤的头,生死未卜,情况危急,这是一个隐患,何志远必须提前将其解决。
“公司近阶段效益不好,账上没钱,等什么时候有钱了,什么时候给!”牛经义不以为然的说。
钱家兄弟等人威胁不把水产品卖给水产公司,牛经义又怎么会拿钱给老钱头治病?
“牛总,这可不行,你今天必须拿出钱来,否则,这事没完!”何志远冷声说。
“乡长,你这是在威胁我?”
“你如果认为这是威胁的话,我没意见!”
牛经义没想到何志远如此强硬,冷声道:“我一分钱也不会出,你能怎么着?”
何志远并未搭理牛经义,而是将头转向黄东升,沉声问:“黄所长,水产公司的保安打伤老钱头,牛经义作为总经理,却拒绝赔偿,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?”
“乡长,这……”黄东升支吾着,不知该如何作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