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么紧张。”
老人眼神落在她腿侧紧握的拳头上，意味不明的冷笑。
“这事对于你来说，也不陌生了，要是这次再办不成的话，你就是把头磕破了都没有用。”
时梦眼神狠狠一震！
“你是让我！”
“对。”
老人双手交握放在腿上，右手轻轻转动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，眼底闪过一抹阴狠。
“顾家不让我好过，我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！当初时璟年的命都是我放过的，不然哪里会有今天这个小丫头片子！”
时梦咬住下唇，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。
她累了，真的累了。
经历了这么多人生起伏，她再回头看看当初那个自己，只觉得愚蠢至极。
不想做。
可是不做，时蕊她……
“你自己衡量。”
苏老扔下这么一句话，看似她还有选择，实则根本就没得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