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听得进她的话?
为什么?
哪怕一点点也好啊!
时染想的越多,整个人就越沉冷了下来。
不慌,也不燥,只剩下一股子冲破天际的犟气。
“你这个哥,跟你有血缘关系吗?没有吧?没有的话,你觉得叫哥就没有问题了吗?”
祁昭终于开口了,语速不快,却字字玑珠,颇为咄咄逼人。
男人周身的气场恐怖如斯,垂眸俯视着她,眼里不在是温暖的笑意,而是无尽的寒凉。
对于时染来说,现在的他,就像是一个陌生人。
一个和“祁昭”长的一模一样的陌生人。
对于他一连串的反问,时染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他手掌每收紧一寸,她神情就痛苦一分。
她所有的精神全都集中在自己的手腕上,没精力顾及其他。
一阵猛烈的拉拽力道之后,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他重重禁锢在怀里,丝毫不得动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