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是时北墨。”
“这俩小子比你们小不了几岁,就直呼其名吧!”
黑衣人双眼蹭的放大,又是一个深鞠躬。
“不敢!”
安云清:“……”
她没办法,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时染,眼神里写着硕大的疑惑。
咋了这是,我很可怕吗?
时染深呼吸了口气,冬天的寒气吸进肺里,再呼出来,整个人大脑都清醒了几分。
她微微一侧身,冷然开口,“都抬头,以后在这里不准鞠躬,爱怎么叫都随你们,还有,以后都给我换成便服,行为举止随性点,就当成一家人。”
一一一…家人…
三人齐齐干咽了下,硬着头皮回答:“是!”
应完声,他们才敢直起腰板。
虽说是答应了,但多年的训练已经融入了骨血,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过来,一时间还很难随性起来。
简单来说,就是动作太僵硬了,还不如之前。
时染看不下去了,朝他们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,看的后面两兄弟直攥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