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个野男人的衣服,你穿在身上连脱都舍不得脱了?”
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胡话?
时染忍着冲动深呼吸了口气,“有人在看。”
谁?
祁昭皱眉,凌厉的眼神将四周一扫而过,吧台那边的服务人员跟霜降了一样,呼啦啦的头低了一片。
他烦躁的将门打开,两人刚一进去,他就把那件碍眼的外套给扔到了地上。
如果可以的话,他甚至还想踩上一脚。
“别扔啊。”
时染看着地上的外套,居然还弯腰去捡了起来,拿在手里抖了抖。
那外套其实挺脏的,到处糊的都是奶油和油渍,他洁癖到了一定的程度,也就是时染穿着他才会毫不犹豫的去抱了。
更何况,这还是件男人的衣服。
看着时染那副珍惜的样子,空气中仿佛弥漫开了一股醋味儿。
她还毫不自知的将衣服折叠起来放在了门口处,准备离开的时候再带走。
祁昭看着她的动作,强忍着要把衣服扔出去的冲动。
房间里开了暖气,虽然现在的温度完全用不着外套,但祁昭还是想把面前的丫头严严实实的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