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霓姬姑娘,那日,可有什么异常?”
霓姬今日整个人全然没了往日的神采,只低着头不在状态,许多次问话她都没听到。
“霓姬?”
“啊……该是没什么异常,妾身是夜里行动的,该是没人察觉的……”
“可不知怎么就……”
齐珩想伸手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,手伸出去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悬在了半空。“这事怪不得你。”
齐珩与温瑜一同到了原摄政王府。府里的家丁侍卫以及小妾们都充了奴隶,眼下府里就只剩一个老嬷嬷照顾着齐裕的起居。
齐裕坐在偌大的院子里,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着神,手里捏着两个文玩核桃。
“替本王带个话回呼延,对于呼延良,本王佩服。”
“所以,是呼延良与你也交涉过了对吧。”温瑜早就猜到,能让齐裕心甘情愿承认了通敌的罪名,除了对霓姬的感情纠葛之外,一定有一些其他的利益。
齐裕虽然年长呼延良十几岁,但说到底,他们俩实际上是同一种人。他们冷血,残忍,好战。温瑜是呼延良的软肋,或许,齐裕也有属于他的软肋。但是他们也同样理智得可怕,他们绝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。
所以,能让齐裕放弃这一切的理由,一定是他真正意识到自己坚持与呼延交战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呼延良从赫城离开的时候,留下了多少人?”齐裕站起来,手里还掂着两颗核桃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