霓姬提着红裙子低着头跑了过来，眼睛瞟着摄政王的官靴没敢抬头。
“所以，这是你的选择？”
……霓姬手指捏着绢扇的扇面，绢布上留下清晰的指印。
“你知道的，本王不喜欢一句话问第二遍。”
齐裕掏出随身带着的铁核桃砸在了桌子上，声音令在场的所有人吓了一跳。
“抬头。”
下唇被她咬出了些许血渍，眼泪噙在眼眶里，眼角的妆晕染了大半。
“这是你的选择。”
这一次，齐裕抛出的不再是个问句，而是一个确凿的答案。
霓姬还是没说话。
不知道僵持了多久，齐裕把桌上的铁核桃重新抓起来，抬了抬手臂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笺。
霓姬的眼神旋即转为惊愕。那封信，不就恰恰好是她今晨才按照温瑜安排塞到齐裕书房的？！
怎么会这样……霓姬想抓住齐裕的蟒袍锦袖，却扑了个空。
“徐大人不必搜了，你们要找的，就在这。”
“备马，本王随你们进宫去见见本王的好侄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