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不开心?”
“太子之上可就是呼延国君了,那还不是早晚的事?”
“如若五日之后霓姬事成,齐裕当真被人赃俱获,勾连呼延祸乱南齐的名号扣到他头上,你就会要他的命吗?”
齐珩沉默了。
不会。
齐珩想除掉这个横在他面前的心腹大患。齐裕主战,齐珩主和,两人终有一争。可,齐珩大概也不想要他的命。
亲手杀了自己的叔父么?齐珩最在意自己仁君的形象,又怎会下此狠手。
“你不会杀齐裕,呼延良也同样不希望他的亲生弟弟死。”
“温瑜。做呼延良的女人累吗?”
“嗯?我记着你好似问过我一回?”
“是么?朕不记得了。”
“是吧。不过没准儿这回我的回答又有不同了呢?”温瑜的微笑浅浅的,挂在眉梢眼角,“做呼延良的女人,大概比在这南齐后宫要容易些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就算是你最宠爱的张贵妃,也不过十日才能见着你一面。花都枯了好几支了,才等到赏花的人,多难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