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和我娘都死了……”
这个村子是最早发现感染的,起初知府控制不当,于是白白死了不少人。
小男孩吃饱了,从腰间取了一个皮囊水壶,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。
呼延良方才还和蔼的眼神突然锋利起来。
他一把夺过水壶,厉声问道:“这个哪来的?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很明显,这个吓人的“官爷”把小男孩一瞬间吓哭了。
“额……小孩你告诉本……你告诉我,这个水壶从哪里捡的?”
“那边……村口的……河……边……”小男孩抽泣着,断断续续地说话,伸出短短粗粗的小手指头指了指身后的方向,伸出的食指上还生了好大一块冻疮。
“把他带回军营照顾。”
说罢,呼延良就攥着皮囊水壶往小男孩手指的方向走去了。还没走几步,小男孩就颠颠地跑过去抓住了他的袍边。
“我跟你们走,你们会给我肉饼吃么……”
“会。”呼延良摆摆手,小男孩便被一个护卫抱走了。
呼延良与涂匡一行人继续往这河边行,边行涂匡边问:“王爷,这小男孩的皮囊水壶有何不妥?”
“你看这酒囊,不眼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