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这只能是市井流传的版本。用温瑜做筹码?那你可真是要了我这痴情的哥哥的命了。”
呼延禹其实内心已然有了答案,按照他对父皇和王兄的了解,恐怕是软硬兼施了一番。
“左阁老被收押之后可有人探视过?”
“回王爷,大王爷派了自己的手下日夜防范,非经他同意,任何人不能接近左阁老。”
“云之兄,你说这呼延良那日在左府,到底是问出来了,还是没问出来?”
“按照陛下的线人之前的消息,属下猜测,应该是问出来了。”
“既是问出来了,那呼延良又何必如此严加防范?该说的都说了,该签字画押的必然也已经签过字画过押了,这左家在他眼里不就是一颗废子?”
“钓鱼的人除了鱼钩鱼线,其实最讲究的当属鱼饵。”陈云之又摇起他的纸扇,又掐起了那一副故弄玄虚的腔调,“左阁老不能做鱼钩鱼线,但是,足够做个好鱼饵了。”
院子中的侍妾婀娜多姿地唱着小曲儿,呼延禹与陈云之坐在堂内眼神交换了几个回合。
“他有鱼饵,本王,也有鱼饵。这就要看,到底谁的饵料更上品一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