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左朴焘死了,具体他是因何而死,本王不说,想必左阁老心里也清楚。”
“朴焘……”左阁老显然对自己胞弟的死是耿耿于怀的,“他死在牢里,与老朽有何关系?”
“左阁老,你若这般不配合,那这故事可就没意思了。”呼延良冲着身后挥了挥手,数十名王府护卫持刀四散开来,将左府正堂团团围住。
“呼延良,怎么?你这是要抄家?就算你再一手遮天,这皇城脚下,岂容你胡闹?”
“胡闹?本王从不胡作非为做事。贪污军饷的那两名小吏左阁老还记得么?”
“看样子左阁老是不记得了?那教唆那两名小吏去本王府门外伸冤闹事想必也不是你的主意了?”
左阁老还是不说话。
“两名小吏贪污军饷后将钱的八成送到了左府。那一笔金额不大,可是这前前后后,左府恐怕不止那一遭两遭吧?”
呼延良早就料到左阁老必然不见棺材不落泪,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签字画押过的字据在左阁老面前晃了一下:“人确实是死了,但是当初招供的口供可都是在的。噢,对了,左阁老一定会说死无对证,没关系,除了贪污军饷,本王有的是其他的罪名盖在你头上。”
“左阁老,有兴趣的话,本王一件一件说给你听?”
话到此时,左阁老的汗早就淌了一脸。他屏退下人之后,整个人的姿态放低了许多,瘫在椅子上徐徐地说:
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说。”
“左朴焘和叶大隆勾结抢夺陇南官道官银的事情始末你都清楚?”
“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