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珩问温瑜,难道就从未怀疑过呼延良与温都旧案的瓜葛关系?
温瑜的眼神晶亮,几乎没有思索地脱口而出:“没有。”
“一丝一毫都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温瑜没说谎话,就算是最难的时候,温瑜也没有一分一秒怀疑过呼延良。
如果温瑜没看错,那方才齐珩眼神里闪过的,应该是一丝惋惜与不甘。也许对于外人来说,能离间她与呼延良之间的关系,让她们先分崩离析,便是大家最想看到的结果了。
温瑜没多想,齐珩迅速掩饰后的情绪也没有引起温瑜再多的怀疑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陛下大概并不精于武艺,至少,与我对招没有胜算。”温瑜没有直接回答齐珩的问题。
“嗯。”
“那陛下就不担心,这狭小的马车之中,我一个动作便能索你姓名?我是呼延人,就算你不当我是呼延人,那我至少也是温都人,总是若是能杀了南齐皇帝,听起来是对我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。”
齐珩听完镇定自若地笑了笑,盯着温瑜精致的脸蛋看了一阵子,慢慢挤出三个字来:“你不会。”
“同样的,呼延良也不会。”温瑜始终相信,依照呼延良的人品是绝对做不出构害父汗的龌龊勾当的,就好像温瑜无论如何也不会做直取齐珩性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