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妃的遗物,南齐的玉笛,怎么会在她一个呼延人手里?
“把人给本王带来。”良久,齐裕终于开口。或许是因为军帐中寂静了太久,他的声音一出现的时候,军帐中大半的将士身形都跟着抖了一抖。
“王爷的意思是,死的,还是活的?”
其余人倒吸一口凉气,为这位勇敢的兄弟在心中默哀。
“活的。”齐裕瞪了战战兢兢跪着的人一眼,抬腿给了他一脚。
传令的士兵连滚带爬地出了军帐,军帐中再一次恢复了死一样的寂静。
这样的寂静被再一次打破的时候,便是温瑜在数十名南齐壮汉的包围下,缓步走进齐裕军帐的时候。
“大胆呼延杂碎,见到我南齐摄政王为何不跪?”旁边的侍卫先想给温瑜下马威,温瑜自然不吃这一套,在那侍卫走近要蹬踹她的膝部时,她以最快的速度抽出腰间别着的短匕,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抵住了那侍卫的咽喉。
“说话注意一点分寸。”温瑜冷冷地看着军帐中一圈拔刀欲向前的南齐人,毫无惧意地冷笑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”那侍卫还想说什么挑衅的话,被齐裕走近的姿势打断。
“你就是温瑜?呼延良的那个小心肝?”齐裕打量着面前站着的女人,不似霓姬惊艳,五官身段都是美的,但也算不上是极其倾国倾城的妩媚,倒更像是兰花或者是更为素雅的花草,亭亭玉立之间,却着实令人过目不忘,美的自成一派。
果然是呼延良的女人,他呼延良若真是喜欢那妩媚的庸脂俗粉,倒也着实配不上他呼延良的赫赫威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