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?”温瑜看着韩尚维怀里青檀没有血色的脸,犹豫着张口,“青檀与那道长?”
“青檀正是那青衣道长的女儿!”
“信王是怎么知道?”那道长五年前就死了,如今别说找不到墓穴,就算是找到了墓穴里面也只剩下白骨了。如今对着青檀,自然是信王想如何信口雌黄便是了。单单靠模糊的记忆,温瑜并不能相信。
“王嫂不信?也是当年那妖言惑众的道士可是韩尚书主审的,不如王嫂问问韩尚书怎么说?”
“韩尚书?”温瑜挑眉,等着韩尚书的回答。
“是……青檀长得与他父亲实在相似,老臣万万不敢认错。”
“怎么,王嫂若还是不信,不如将青檀带到父皇面前。父皇当年受那道士蒙蔽多日,应该对他的长相最为记忆犹新,不如让父皇决断?”
神谷山自古以来便是神秘的存在,能在神谷山上修炼之人本就屈指可数深不可测。温瑜心里盘算着,既然信王与韩尚书敢走到这一步,多半是确认了这青檀的身份了。
此时若是闹到殿前,那青檀恐性命不保。
另一边的韩尚维从听到自家父亲说话时,便明白过来了这一切。怪不得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明令禁止他与青檀在一起,怪不得大王爷会问家父是否见过青檀,怪不得大王爷会问及是否觉得青檀长得像谁。
温瑜迅速与韩尚维交换了一个眼神,两个人心里都明白。
“不必了,我信。可就算这青檀是那道士之女,当年之事她并未参与,你们又凭何对她滥用私刑?”
“她本是妖女,本王今日留她一名也不过是为了等你们来将此时挑明罢了。这妖女,早晚要死。”
“信王一口一个妖女,或有不妥吧。”韩尚维看着青檀被打成这样本就心如刀割,眼下这信王还一口一个妖女喊着,听着韩尚维心里更不是滋味。
若不是因为他,青檀也不会进这韩府地窖,也不会被严刑拷打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