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瑜摇摇头,“那就是盼着我走了?”温瑜赶紧又摇摇头。
温瑜将诗书搁在床头角台,趴到呼延良身上,伸出手指似有若无地划着呼延良胸前的皮肤:“不知怎么地,我总觉得这次西征,心里慌得很。”
尤其是在看到呼延良胸前那一团疤痕,温瑜更觉得当下呼吸有些不畅。
“这是我射的。”每次床笫之事后温瑜看见他裸露的皮肤上的这一块疤痕,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了,心里还是止不住地疼一下。
“嗯。”呼延良引导着温瑜的手指覆盖在疤痕崎岖不平之处,“没关系,就把它当做爱的记忆吧。”
“应该是痛的记忆吧。”毕竟五年前这一箭,险些要了他的性命。
“是爱的记忆。每次摸到这个伤疤,都在提醒我,我到底有多爱你。所以呀,我可一定要把你牢牢抓住,一定不能把你这个小丫头放跑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不跑。”
……
青檀看着眼前温瑜愣了神,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又拍了拍她的肩膀。温瑜这才从昨晚的场景里走出来。在抬眼看时,行军的队列已经出了城门有一段距离了。
温瑜把背后的弓摘下来,从腰间箭袋上取了一支箭羽又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玉坠子系在箭上。
温瑜瞅准了呼延良的方向,轻巧地拨动着箭弦。青檀还没来得及惊呼阻拦她,箭便已经飞下城墙。
“你疯了?!”
“怕什么,王爷的功夫我心里有数,这点雕虫小技不如他的法眼。”
果然,呼延良听着耳边风声中的异常,不容觉察地挑动了一下嘴角,这小丫头又淘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