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那你便先回府和王妃说一声,本王今夜就在这莺啼院歇息了。”呼延良倒要看看霓姬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王爷……”
大王爷倒是无所谓地摆了摆手。涂匡自然拗不过王爷,于是扭头愤愤地下楼。
呼延良顺着门缝推开那唯独一间亮着灯的房间,左腿刚踏进去门后霓姬就扑进他怀里。呼延良下意识地右腿侧滑一步,左手用了几分力气将来人的双臂锁在背后,按着她的脖子束缚住压在墙上。
霓姬顷刻间被大王爷像是擒贼一般整个人压在门侧的墙面上,泪眼汪汪地看着大王爷:妾身竟不知,原来王爷床笫之间,竟有如此雅趣?”
呼延良撒开手,撩开鹰纹银袍前襟在圆桌前落座。
“本王人来了,你有何话可以直接说了。”
“妾身可是南齐人,王爷就不怕……”霓姬提起桌上的酒壶,替大王爷将酒樽斟满。
呼延良看了一眼酒樽内澄澈的液体,冷声开口:“赐本王一杯毒酒?”
霓姬笑了笑,将酒樽内的液体倒掉。果然液体落地,地面上滋出许多细密的气泡,足见酒类应是剧毒。
“那不如让本王猜猜,这第二杯,或许该是迷魂药了?”
“南齐早有传闻,呼延国最可怕的不是呼延国君不是边境十万大军,而是大王爷您。南齐军士皆知,大王爷一骑可抵边境三千铁骑。今日接触,大王爷果然明察秋毫。那不如王爷您猜猜,妾身这第三杯酒下的又是什么药?”
“本王猜应是情动散。”春栖楼惯用的魅惑药。
“王爷是觉得妾身不够迷人,伺候不好您?”霓姬行走江湖这三五载,还未有男人能从她的石榴裙下逃过的。
“本王对女人不感兴趣。”呼延良说着将胳膊抽开,身子离霓姬又坐远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