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温瑜转过身,扑进来得人怀里。
呼延良将扑过来的小丫头稳稳地接在怀里,伸手替她拂去头顶不知何时落下的树叶碎片。
“让你等久了。”呼延良从袖内拿出先前藏好的一包蜜饯,递过去。
“你真当我这么好收买的吗!大半个下午的时间,你一包蜜饯就换了去了?”温瑜话虽这么说,但是还是伸手把蜜饯接了过去。在朔方住的这几日,她发现朔方的蜜枣糖梅子这类蜜饯酸酸甜甜的,做的甚是好吃,每日她都要缠着呼延良买一包来解馋。
“那,一包不够的话,这还有一包。”呼延良又将左袖内另一包小点心递过去,“如此这样,娘子是不是就不生气了?”
温瑜装作生气地扭过头,鼓着小脸蛋,冲着他瞪了瞪眼睛:“所以你这几日到底是去干嘛了?”从孟夏纳福会之后,呼延良与温瑜在这朔方城已经待了两日了。呼延良一个人行色匆匆地出去,又人不知鬼不觉地回来,已经有两三次了。
“有些事情要办,朔方城内有几个老朋友。”呼延良没准备将如此复杂的筹谋告诉温瑜害她跟着一同担惊受怕,只说了一句搪塞过去。
温瑜还觉得不解,仍是追问。问急了的呼延良只有一个最好的办法解决问题,那便是直接将人搂进怀里,捧着脸吻下去。
“还问吗?”直吻到温瑜呼吸不畅,红着脸小拳头在他胸前一下一下地蹭,呼延良这才松开她。
“你这是耍无赖,若是你出去做了坏事,难道还不许我问了吗?”温瑜羞红了脸,跺着脚就一路小跑往前走。呼延良笑了笑,沉着步子阔步追着她。
“怎么,怕我出去寻欢作乐,欺瞒了你?”
温瑜冷哼一声,又瞪了他一眼。怎么偏偏爱上了这么个绝顶聪明的,光是吵架时如何赢过他,温瑜便要绞尽脑汁。
“为夫发誓,从不曾辜负娘子的心意,如有违背……”
看着呼延良要发毒誓,温瑜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,嗔怪了一句:“同你闹闹便是了,竟然还真当真了。”
“但凡与你有关的事,我一贯悉数当真。”温瑜也不知道,一贯是冷漠寡言的呼延良,怎么一到这时候就变得油腔滑调,也不知从何处学了些没头没脑的话来讨女孩子欢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