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叶大隆事到临头到还在狡辩。也罢,既然他要狡辩,那呼延良便由着慢慢折磨他:“既然是府衙遇袭,那本王倒想问问,这匪徒抓到了没?”
“这……匪徒当夜死了三名,余下的人……还……”叶大隆不敢往下说了。
“还不知所踪?谁是负责查办此事的衙役?”呼延良锋利的眼神从跪着的一群人中一扫而过,其中一个穿着官袍的小吏颤颤巍巍地爬出来。
“是你?”呼延良冲一旁自己的侍卫伸了伸手,侍卫递上来一把铁锻珠,呼延良攥在手上旋玩着。
只见那小吏,想说话又不敢说似的瞅了叶大隆好几眼。叶大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:“你看我做什么,如实告诉大王爷。”
呼延良两个手指一弹,铁锻珠正中叶大隆方才掌掴小吏的那只手手背,当下便打进了肉里,铁锻珠大小的空洞,皮肉血淋漓地翻着。
“本王问话呢,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?”
这下子叶大隆等人更加惶恐了。眼前这位大王爷面无表情地坐着,动动手指便能要了在场所有人的命。谁的命在他手底下都不过是一条贱命,同这案板上的鸡鸭没有不同。
方才那位小吏这才开口,裤子下面已经湿了:“回王爷。这……叶大人说怕匪徒再来报复,便不让查。”
“不让查?”呼延良瞥过去,手指又动了一动。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便只见那小吏咽喉部一个不大的洞正往外喷血,人已经倒了下去。
一时间哭声和求饶声充斥着整个知府府衙。
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还请大王爷饶命,我叶大隆愿意为您当牛做马……当牛做马……”
叶大隆早就被吓到失禁,整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:“我……是奴才财迷心窍,收了山匪的钱财,与山匪合作劫了运银车,一共四箱官银,山匪两箱、我两箱。”
“银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