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答应。”呼延良生得英俊、气度不凡,加上眼下又大权在握,呼延国内外不知有多少人想靠嫁女儿同他产生点关系。
“怎么这般不懂怜香惜玉,人家都摔痛了,还不扶?”
“她与我有何干系?”在呼延良的眼里,除了温瑜,似乎也没多少女人与自己有干系。
“嗯,说得有道理。”温瑜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,“呼延朗今日怎么也在白虎团?”
“还以为爱妃要追问我些什么呢,词都备好了,怎么不问?”
“你不喜欢她,我何故追问?”
“信王府离白虎团路程本就近些,加上路上你偏要下车玩儿雪,耽误了些时间。想来是接到了我出府的信,接了景赫便过来了。”
“王府里有他的人?”
“嗯,统共有个两三名。”
“不除?”
“不仅他,府里想来还有九姑姑的人,也许还有老四的人,或许还有父皇的人,或许还有我不清楚来历的人。都是一样的,他们府里,也有我的人。大家互相不信任,留着些眼线,知道的也都是些不痛不痒的情报。我若除了,他还会派新的来,我便还要再辨再认,倒不如就留着些,传递的也是些无关大局的事儿。他们能有消息不断出来,那些关心我的人,也就好安心。”
“怪不得暖阁花房你从不留差事的人,我还以为……”
“以为什么?”呼延朗放松下来,整个人向前压,将头搁在温瑜的肩上,“便是你想的这样,你不喜欢人多嘈杂嚼舌头,我便不放人。哪一日若是你觉得暖阁冷清了或是缺人打理了,我再放些人手,也是一样的。”
“喏,这几日我得空在府里,把我的弓箭改了改,重量和大小更适合你一些,试试趁手不趁手。”呼延良不知何时变出了金弓银羽,尺寸比正常的弓小巧些。
温瑜试了试,这金弓用起来很是顺手,心里喜欢得紧,来了兴致:“不如叫呼延朗来和我比试比试?”
“他?”呼延良笑了笑,“就知道你个小妖精没安好心,走。”说罢呼延朗驾马便往呼延朗的方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