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明了一夜又一夜,该同行的人,纵然东升西落,终究是要在某个月朗星稀的日子再见的。
两日后,青龙军失火,事情被呼延朗闹到了朝堂之上,呼延朗一口咬定此事与呼延良脱不了干系,国君只能传令皇子觐见。传令官第一次回来,大王爷说自己有府禁在身不能出府。传令官第二次回来,大王爷说自己有府禁在身不能出府,又给拒了。第三次,国君怒气冲冲地下了旨意来请,大王爷这才进了宫。
“怎么着?和朕耍了脾气了?朕竟请不动你了?”
“儿臣不敢,只因王妃前几日伤势实在过重,离不开人照顾。”提起青龙军那日的事情,呼延良还是老大的不乐意。
“良儿,父皇听朗儿说,你指示属下设计烧了青龙军帐?”
“有此事?儿臣不知。儿臣自班师回朝后便在府内照料夫人,怎么有时间算计青龙军?”
“又不需要王兄自己动手,只需运筹暗算一下便是。”呼延朗在一旁挖苦道。
“回父皇,儿臣行走江湖用的是脑子,不似旁人,惯用心机暗算。”
“呼延良,你话里话外寒酸谁呢!”
“这话谁反应了,便是说的哪位。”呼延良轻蔑地看了一眼呼延朗。说着,呼延良将察合台城战前帐内收到的锦囊递了上去。
呼延国君看了看,搁了下去。察合台一战呼延良劳苦功高,于情于理都没道理惩罚他:“放肆!信王!这是你王兄!怎可直呼名讳?还有没有礼法了!”
“有何礼法?王兄硬是要认个塔城郡王妃做大王妃,难不成就有礼法了?”呼延朗抓住温瑜这个痛处,硬是要做文章。
呼延朗的态度很明确,话里话外都是针对着温瑜回呼延的。而在这个事情上,呼延良绝不允许任何退让。呼延良开口:“难道贤弟光天化日强抢民女,城门劫走了我的人的时候,就在乎礼法了?”
“本王……女眷充府充军本就是律法规定,本王不过是例行公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