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延国君见儿子如此忤逆,便更怒不可遏,放言道:“既然你不愿意处理朝政,好,那你就守着女人过一辈子吧!免去大将军职务,你就在这院里好自为之吧!这些日子你就别出这府门了!”呼延国君怒气之下又给呼延良下了禁令,禁止出府。
“儿臣领罚,恭送父皇。”呼延国君拂袖而去,呼延朗与呼延禹也亦步亦趋地跟着走了。一时间,只剩下王后仍在屋内立着骂声不断:“早就知道这女人是个误事的下贱胚子!真是个扫把星!”
母后骂得气愤,声音也很大。呼延良心里不悦,又怕吵醒温瑜被温瑜听见,只能耐着性子:“母后有什么话至正堂说吧,卧房狭小也没个休息的地方。”
“休息什么休息,来人,把床上那女人给我叫醒,穿戴整齐了来正堂,今日就把这话说开了。”
“母后,温瑜受了重伤,此时根本无法下床。恳请母后不要为难。”
“为难?!良儿!母后不是不让你娶妻生子,你是王位的继承人,母妃也盼着你能早日开枝散叶。只是这喂水喂药伺候的事,本就是下人的事儿,怎么是你做的。母后看着,你这怕是一夜没合眼吧?良儿!你这是要活活气死你母后啊。母后只是想要你娶个门当户对、温婉贤惠的妻子,这叫为难?”
“母后放心,儿臣心里有分寸。”
“有什么分寸?!我问你,你是不是当真要娶她?”
“是!”呼延良看了看纱幔里隐隐约约的人影,语气诚恳。
“没得商量?”
“温瑜是儿臣结发妻子,从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呼延王后叹了口气,却不能耐呼延良如何。如今呼延良羽翼丰满,纵使作为母后,也有了太多力所不能及,于是也气滞地拂袖而去。卧房又恢复了宁静。呼延良走回床边,掀开床幔,看见温瑜已经醒了。
“方才那些话……”温瑜半靠在床头,方才国君刚进来时她便醒了,后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都听见了?”温瑜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