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堂堂大王爷怎么四年不见像个主事嬷嬷一样唠叨了。”
“四年没和你说话了,我还不得多说点,赶紧补齐。”呼延良眼神柔和,语气温柔。
王帐外,涂匡听见王爷这般样子,一个没憋住,忍不住清咳了几声。呼延良鹰眼一眯,一个闪步将温瑜护在身后:“谁?”
“是……是属下。”
“涂大人你这是什么怪癖,大清早来听人墙角吗?”
“公主不要误会,臣只是……”
呼延良打断他,不悦地说道:“你叫温瑜什么?”
涂匡在帐外一愣,公主?有何不妥?方才想明白:“王妃,臣只是提醒王爷部队要拔寨了,马上集结出发。”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“刚才挡在我前面挡的死死的,护心软甲都没穿。方才外面一支冷箭,就能要你的命。”温瑜拿起挂着的护心软甲,为呼延良一个一个按好锁扣,这软甲,还是自己刚入王府时为他备的,“这软甲这么多年你都还穿着?就不怕睹物思人?”
“日日夜夜都穿着,还有这个香囊,日日夜夜都带着。”呼延良指了指旁边外袍上悬挂的香囊。
“香囊都空了,这茉莉花都成了枯枝了。”说罢温瑜打开香囊,将里面早已枯萎的干花硬枝扔掉。
“不许扔!”呼延良伸手就要夺。
“干嘛不扔!”温瑜干脆连整个香囊都扔了,“喏,再补你一个新的。”温瑜从自己腰间将新的香囊绳结解开,重新系到呼延良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