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肖想净释伽阑的女人?
她是我的女人!我的女人!
肖想我妻的是净释伽阑!强占我妻的是净释伽阑!她从来都是我的!生来就是我的!
妍儿若是知道我的心意,知道我为她做了什么,知道我爱她爱得敲骨吸髓,她定会珍重地捧住我的爱!
她绝对不会耻辱……她更不会恐惧!
而且,妍儿必是宁可玉碎,也要守身如玉,绝不会让净释伽阑碰她分毫!
她会永远是抱着我的小女孩,她永远圣洁、永远纯净,待我采撷!”
凤凪扶掐着侍女的下巴,高持玉簪,一下一下狠狠戳她的嘴,每一下都能将小半根玉簪,没入她的皮下,直把那侍女的嘴戳得血肉模糊、鲜血淋漓,也不罢休。
又向她的脸上、鼻上、眼睛、额头上戳去。
就听“刺啦”“刺啦”皮开肉绽的声音,一串串的血珠飞溅,落在凤凪扶的衣上、手上、脸上。
一开始时,那侍女还厉声尖叫,凄惨之声令人闻之胆寒。
但过了许久,她便连尖叫声都没有了。
一旁的另一个侍女,此时已经完全瘫在了地上。
她几度想跑,却已经吓得腿软,别说站起来,就是爬都爬不动了。
她惊愕地看着凤凪扶,那个素日最高贵端庄、雍容万千的女人。
此时,她风度全无,面目狰狞,下手之狠,令人感到索命的阎王,也就不过如此。
尤其是,她一声声低吼出的内容,时而是“我的女人”,时而是“待我采撷”,再配上她秀丽的面容,怎么看怎么荒谬而恐怖。
直到她手下的人,已经面目全非、看不出丝毫五官轮廓时,凤凪扶突然停了下来。
从狰狞的暴怒,到疲惫的冷静,他只用了一瞬转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