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我发现,做完这些以后,我好像不止可笑了,还有些可悲。
他抱着月御的时候,哪会在意我碍不碍眼。
他对我无心,又怎么会被我的话刺到。
是啊……他对我没有心,又怎么会痛……
当初我若知道,心一动,便覆水难收。
便是剖了这副心肝,也不会似今日这般痛。”
婉妍醉得很厉害,看那烛火都重影。
可她还是口齿清晰,清晰中透着醉醺醺的冷静。
想必这番话,曾无数次在她心里翻来覆去,才能醉了都这般清晰。
净释伽阑把婉妍紧紧抱在怀里,恨不能把她塞进自己的心里,让她看看自己这颗心,明明白白,干干净净。
除了她,再一无所有。
可在婉妍的耳边,净释伽阑却不知,该如何将所有的情谊,都说出口了。
十六年,太多的恩恩怨怨。
该从哪里说起,又还能说什么呢?
他们的甜蜜,她都忘了。
她就只记得,他们的无可奈何。
可这无可奈何,他解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