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偏有那不长眼的人,不屑道:“你他奶奶的装什么装!看你长得正人君子,不过也是趁人之危的采花人罢了!
大家一起吃,你还能分一口,还有什么不满意!?”
净释伽阑本来不想再生事端,但听他们用言语轻薄婉妍,却是再难忍耐。
对婉妍低声道了句“你稍等一下”,然后站起身来,一脚踢起矮桌上放着的剑,一把握住。
之后,只见几个闪身,几个残影,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人全都躺下了。
几个人嗨嗨呦呦的,呻唤都呻唤不出来,只觉得也没觉得他下手重,怎么好像五脏六腑都碎了。
其中一人死不要命,干脆破罐破摔地骂道:
“你装什么正人君子!和你有什么关系啊,你多管闲事!”
净释伽阑向那人走了两步,居高临下俯视着那人,未出鞘的剑扬了半臂,冷冷道:
“我是她夫君。”
说完,净释伽阑手起刀落,一剑鞘狠狠贯下去,那人的头差点就爆了。
剩下几个人看了这惨剧,一个个吓得呲牙咧嘴,连滚带爬地就跑,谁还管自己的同伴。
酒楼的其他人见状,哪还敢再上前,便纷纷散去了。
净释伽阑把剑收起来,回身时,就见婉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趴了起来,眼神朦胧地看着他。
净释伽阑走到婉妍身边,俯身要把她抱起来,就见婉妍忽然伸手,把他刚收到腰间的释吾剑一把拔出,护在身前。
“你……你不是我夫君……”
婉妍舌头都大了,含含糊糊道。
净释伽阑蹲下身来,两指捏着剑刃,轻轻从婉妍手里抽走。